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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的贝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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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孩子的成长日新月异，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都像一个时光的贝壳一样美丽，贝壳的色彩不同，形状各异，里面蕴藏着不同的风雨，萌生的珍珠也自然不同，因此每一个贝壳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从审美的意义上说，珍珠是童心的星星，也是时光的留影，珍珠在时光的贝壳里闪着生命的光泽。讲一讲我的小孙子麟麟的故事，也是捡拾几个时光的贝壳，献给生活。
《除夕夜话》。花开见禅境，水流出佛光，蝶飞彩虹现，童心含朝阳。
2017年1月27日，这个除夕夜，他是这样度过的：黄昏，已经有鞭炮声响起，窗外开始飘浮着硝烟的年味儿。他在大厅里玩塑料积木，拼装一个三头魔怪，时不时地让我帮助找积木。在我调换电视频道的时候，他抬头看见一个画面，一个男人把女人扑倒在床上，咿呀啊呀地叫。他关切地问，爷爷，那个男人是爱她，还是欺负她？我吃了一惊说，不知道，因为没看电影，不知道来龙去脉。
过了一会儿，我说，洗的衣服干了，请帮助叠一下。他停下了在写字板上的画画儿，平和地说，你特别需要帮助吗？我说，这些都是我洗的，你的衣服。他说，那好吧。他干活麻利，三下两下，几件衣服叠好了。我说，你干事儿效率很高，应该向你学习。他说，那也不一定，我也得向你学习，我也不是那么棒。我说，客观地看，你很出色，也有个性。他说，我还是有缺点的。我问，你有缺点？他说，人人都有优点和缺点，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我说，你有什么缺点？他说，我的缺点是，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缺点。我直截了当地说，有时，你会发火，这是缺点。他说，有时，我脾气不好，但和《奇先生妙小姐》里的暴躁先生很不一样，他暴躁起来没有理由，我有时发火发飙，都是为了你好。我说，你发火，是为了我好？他说，是你和你们，我是为了你们好，让你们快快乐乐。
对春晚，他兴味索然，于是全家人聚在一起打扑克。到了10点半后，爸妈得回自己的家，因为明天早晨4点半还要去接站。他和我躺在床上，让我讲阿凡提的故事。之后，他说，我去陪陪奶奶，她在看电视，也需要人陪，爷爷你睡吧？我说，不睡，我要读书。他赔了奶奶一会儿，就在大厅里玩儿，累了又上床休息说，爷爷不要管我，你自己看书吧。他居然熬到了零点零5分，在鞭炮声中才沉沉入睡。
像月亮每天都是新的一样，大海每天也是新的；像波涛每天都是新的一样，海滩每天也是新的；日新月异。像太阳每天都是新的一样，孩子每天也是新的；像童心每天都是新的一样，孩子的幻想每天也是新的；天天向上。
我们知道，孩子的成长日新月异，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都像一个时光的贝壳一样美丽，贝壳的色彩不同，形状各异，里面蕴藏着不同的风雨，萌生的珍珠也自然不同，因此每一个贝壳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从审美的意义上说，珍珠是成长之美的结晶，也是时光的留影，珍珠在时光的贝壳里宁静地沉默。
《质疑翻译家》。沉默喜欢吞噬人的言说，沉默并不喜欢沉默。
1月24日，我给他洗澡，用喷头冲洗全身，他站着。我手拿喷头喷到了他的肚脐，他说，爷爷，水喷到了肚脐眼儿，我的小肠里全是水了。我说，怎么可能呢？他说，逗你玩儿，你怎么不识逗啊？一低头看见澡盆里浮泛着的泡沫，他说像一片白云。我说，你是站在云中，腾云驾雾。
之后，让我给他读英国作家罗杰。哈格里维斯的《滑稽先生》。读到书的最后一句：“一杯好吃的热蛋糕”时，他说，喝水，喝果汁，可以是一杯，因为是液体。爷爷，热蛋糕不是液体，怎么能是一杯呢？应该是一块蛋糕，或者是一个蛋糕，文章翻译得不好。我说言之有理。记得去年末月，我给他读写他的故事时，其中有“他充满幻想地说”这样的句子，他说，爷爷，请把充满幻想地删掉，我现在就是一个警察。他把读过的书，按照顺序摆放好，然后让我再读下一本。在此之前，不读《奇先生妙小姐》已经有几个月了，过了新年，又有了兴趣，重新来读。
时光是一个雕塑家，用长风雕塑原野，用云朵雕塑天空。时光是一个雕塑家，用月光雕塑大海，用童心雕塑孩子的心灵。
我们知道，孩子的成长日新月异，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都像一个时光的贝壳一样美丽，贝壳的色彩不同，形状各异，里面蕴藏着不同的风雨，萌生的珍珠也自然不同，因此每一个贝壳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从审美的意义上说，珍珠是心灵的风景，也是时光的留影，珍珠在时光的贝壳里全身心地展现美丽。
《妈妈剖了一个九斤的男孩》。善，养了一只真理的公鸡，它鸣叫时太阳升起，太阳也是善。
1月26日，一回到家，妈妈和奶奶说，她今天剖了一个九斤的孩子。在洗手间里大便的麟麟听见了，大声询问，是九斤的男孩还是女孩？妈妈回答，男孩。他问，是42个星期天吗？妈妈愕然地回答，是42个星期天，也就是42周。他欣慰地说，那是足月了。妈妈困惑地说，这太专业了，42周足月，你怎么知道的？奶奶沉思着说，我们没有和他说过呀。他又深入一层地问，妈妈，不足月，37周是早产吗？妈妈说，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他随口说，你以前说过。作为妇产科医生的妈妈，把打电话时或者聊天时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是生活的诗意，也是孩子的成长。由此，我想起了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的话语。接下来他说，我出生时，七斤二两，足月了吧？我说，当然足月了，不能自然分娩，你是剖腹产。他说，妈妈剖了一个九斤的男孩，那该多大呀。他幻想联翩地说，在我工作的医院里，超过八斤就不正常了，10斤就算怪胎了，爷爷你知道吗？
方便之后，他说，妈妈，我们每人用六块积木搭一个造型，比赛一下，好吗？妈妈说，好，谁来当评判呢？他说，让爷爷当吧。妈妈说，让爷爷当评判，你肯定赢。他认真地对我说，爷爷，如果妈妈搭的造型比我好，你不能说我赢，比赛要公正。我说，我懂了，要公平裁决。他说，就是这个意思。他和妈妈动手搭建，妈妈搭了一个门楼。他搭了一个汽车。我拍了照。他说，爷爷来评判一下吧。我说，公公正正地说，麟麟搭得比妈妈好，让妈妈自己说吧。妈妈回答，还是麟麟搭得好。他说，再给妈妈一次机会，我们每人用12块积木，再搭一次。
比露珠明亮的是珍珠，比珍珠明亮的是星星。比星星明亮的是钻石，比钻石明亮的是孩子的眼睛。
我们知道，孩子的成长日新月异，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都像一个时光的贝壳一样美丽，贝壳的色彩不同，形状各异，里面蕴藏着不同的风雨，萌生的珍珠也自然不同，因此每一个贝壳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从审美的意义上说，珍珠是智慧的花朵，也是时光的留影，珍珠在时光的贝壳里花朵一样开放。
《跳：一种成长激情与心灵渴望》。心灵和身体是一架天平，两边的砝码分别是情感和理性，天平需要平衡。
岁末年初，他淘气的表现方法主要是跳。10多天前，老师告诉我，他站在小床上跳，床有轱辘，很危险。我说，老师说得对，得严厉批评。他在家里也是如此，在大厅里，他从沙发上，往下跳。他从沙发扶手上，往下跳。他要爬到写字台上往下跳，被我及时制止了。有一次，他站在床上，想往下跳，被我一把拦住；他原地华丽一转身，脚后跟搭在床边上，要往床里跳，吓得我不敢出声；他一跃而起，跳到了里边，之后我才告诉他如何危险。又有一次，他异想天开地站在床里，要越过靠在床边的一个长沙发靠背，然后跳下去。听到了我的大声斥责，他才笑了笑偃旗息鼓。
1月24日，在家里的大厅中，他原地跳远。我说，你不要跳。他问为什么？我说，你穿着拖鞋，体现不出你的真正实力，天气好时，我们下楼，你穿上运动鞋，我拿粉笔给你画好起跳线，你再跳，规规正正的。他说，我特别想跳，求求你了爷爷，让我跳吧。我说，那好吧，你站在地板逢儿，然后起跳。他站好后，双脚一齐跳。我看了一下说，有一米了。他说，不行，得再跳一次，就一次，好吗？你去拿木头米尺来，给我量一下有多远。我说，木头米尺只有一米，不够用，我去拿卷尺吧。他又站好，一鼓作气，一个大跳。我用卷尺一量，情不自禁地叫道，嗬，祝贺你，106厘米，真够远的。他很欣慰地吐出一口气。他喜欢跳，有时候时间地点不合适，会有潜在危险，得细心呵护。如果从生命成长的角度来加以审视，一个孩子喜欢跳，是一种成长激情与心灵渴望，也是一种自信心的展示与个性彰显，需要家长引导得法。如果我们把孩子作为一个独特的存在来看待，这样的爱跳不是淘气不是闹腾，而是童年的色彩生命的季节和心灵时光的展现。
大自然中没有孤独；与春风和绿草与阳光和花朵在一起，孩子不会孤独。童心中没有寂寞；与欢乐和天真与歌声和幻想在一起，孩子不会寂寞。
我们知道，孩子的成长日新月异，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都像一个时光的贝壳一样美丽，贝壳的色彩不同，形状各异，里面蕴藏着不同的风雨，萌生的珍珠也自然不同，因此每一个贝壳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从审美的意义上说，珍珠是幻想的彩虹，也是时光的留影，珍珠在时光的贝壳里闪着柔美的斑斓。
《光影采撷》。雨是云的焰火，风是雨的歌；雨飘落的大地是雨的天空，风是大地上的云朵。
1月13日，他十分得意地说，爷爷，我咬了班里一个女孩子的头发。我说，头发脏，很不卫生，怎么能去咬呢？他说，我把她的头发分开了。我问，分开了之后，怎么咬得呀？他说，我往她头发上吐了一口唾沫。我说，难以想象，你这样做非常不好，应该受到批评，老师看见了吗？他说，看见了。我问，老师批评你了吗？他说，没有哇。我诧异地说，没有批评你，奇了怪了。他说，因为我说了一句话，她的头发是我的最爱。我说，这叫乱弹琴。
1月19日，他直白地说，爷爷，我现在喜欢的数字是8，也喜欢4，喜欢4的谐音死。我问，为什么？他幻想联翩地说，因为我是警察，警察得和坏人打交道，如果社会上的坏人都死了，世界就安宁了。接下来他说，奶奶说我是咱家的牌王，爷爷，今天我们来一个牌王挑战赛。我说，好哇。我们打了六把争上游，比赛结果3比3。我说，累了，告一段落吧。他兴致很高地说，谁笑到最后谁笑的最美，再来一把，一定要决出胜负。又打一把，他赢了。我说，祝贺你卫冕成功。他说，爸爸教会了我玩儿斗地主，我来教你和奶奶，斗地主需要三个人。我说，没兴趣。
2月24日，在小区楼下，他骑小自行车，我陪伴。累了休息时，他问我，爷爷都干过什么工作？从你一开始工作讲起。我如数家珍一样地说，我插队当过农民，回城当过中学老师，当过文学杂志编辑和机关干部，还在文艺报工作过。他不假思索地说，爷爷，你的生活时代不好。我没听清楚，非常迷茫地问，你说什么不好，是生活时代？他说，是的，如果你生活在现在的时代，爷爷很文学，也很科学。我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时代，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命运风景，你说的很有意思，只是时光不会倒流。
时光从哪里来？时光不是从天堂来，要到地狱去，时光就是自由自在的时光；时光就像孩子的成长一样。时光到哪里去？时光不是从地狱来，要到天堂去，时光是宇宙的宽广和悠长；时光就像孩子的幻想一样。
我们知道，孩子的成长日新月异，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都像一个时光的贝壳一样美丽，贝壳的色彩不同，形状各异，里面蕴藏着不同的风雨，萌生的珍珠也自然不同，因此每一个贝壳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从审美的意义上说，珍珠是自由的欢歌，也是时光的留影，珍珠在时光的贝壳里深情地歌唱。
《梦中的小孙子》。梦是命运的蝴蝶，人生是一座花园。
1月17日，他看着我摆放在电视柜上的大照片说，爷爷，你在微笑，为什么？我说，因为我看见了你，所以微笑。他惊诧不已地说，真怪了，那时我还没有出生，你怎么会看见我呢？我说，我做梦了。他说，你做梦了，梦见我了。我说，千真万确，梦见你了。他连珠炮似地问，你什么时候做的梦？在你的梦中，我是什么样儿？我的眼睛鼻子耳朵和真实的我一模一样吗？我说，梦，我记在了电脑里。好像是在寻找我和他之间的一种平衡一样，他立即落地有声地说，人跟人不一样，表达也不一样，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很爱爷爷，现在呢，我是完全彻底地，百分之百地爱爷爷。爷爷，给我念几个梦吧。
我说，2007年4月28日，我家新居正在装修。早晨，我梦见在一个铺着黄色地板的屋子里，我对面的墙角，一个十五、六的男孩子，大个子，骑在一辆黄色自行车上，脚放在地板上。他的脸庞像儿媳，笔挺的鼻子，眼睛很大很黑，眉毛黑重细长，肤色很白。他穿着杏黄色的上衣，白色带横条纹的短裤，戴着一顶麦黄色的帽子，帽子上别一枚很大的五角星，五角星是比麦黄色稍重一些的颜色。他平静地看着我。我说，你是我的小孙子。
我说，2007年12月20日早晨，我梦见在客厅里，一个两岁多的男孩，用一个竹竿在捅屋顶，老伴看护着他。我醒来了，马上又进入梦乡，有一个人，看不见是谁领着一个男孩，来到我的面前，他的眼睛不是很大，但很黑，鼻梁高，肤色白，头发不密，脸形像小时候的儿子。我很高兴，把梦告诉了老伴。上午我们在小区公园里打羽毛球时，跑来了好几个两三岁的小孩观看。老伴颇为感慨地说，有孩儿，带孩儿；没孩儿，自己玩儿。我说，命中有小孙子，一定会来；命中没有小孙子，盼也盼不来。
我又说，到了2011年4月8日，我梦见小孙子光着身子，两手横握着小床栏杆，目光熠熠地看着我。一个多月后，他出生了。
让我们祝福花朵和时光；苍茫大地，每时每刻都会有花朵绽放，时光是一条漫长而又漫长的大河。让我们敬重梦和人生；漫漫长夜，每分每秒都会有梦诞生，人生是一枝短暂而又永恒的花朵。
我们知道，孩子的成长日新月异，孩子每一个阶段的成长，都像一个时光的贝壳一样美丽，贝壳的色彩不同，形状各异，里面蕴藏着不同的风雨，萌生的珍珠也自然不同，因此每一个贝壳都是一个独特的存在；从审美的意义上说，珍珠是生命的火焰，也是时光的留影，珍珠在时光的贝壳里如火一样燃烧。
《一次家庭民主生活会》。微笑是眼睛的花朵，也是心灵之光；爱是生命的深度，也是善的歌唱。
2月7日，他在幼儿园吃了三个猪肉包，喝了2碗粥，回到家洗过澡之后说，我饿了。我说，正要开饭，那就上桌吧。奶奶做的新疆大枣小米粥，烙饼，炸黄花鱼，青椒炒蛋，还有草原白蘑菇酱。吃过饭，他坐在餐桌旁，主动开口说，我自己的缺点是脾气大，爱发火，其实每个人都有优缺点。我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有什么优缺点，你说一说吧。他说，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懂得分享，搬家时爸妈把家具摆在了该放的位置，妈妈是世界上第一个超级无敌的飘飘（亮亮）女孩。见他停顿下来，我问爷爷有什么缺点？他说，有时候爷爷一发火，带的别人也发火。我说，谢谢，完全接受，立即改正。奶奶说，我呢？他说，奶奶整天在厨房忙，有时顾不上吃饭，照顾别人，其实很累。奶奶追问，我的缺点呢？他说，奶奶的缺点有两个。我很惊讶地问，奶奶有两个缺点？他说，奶奶的第一个缺点是爱插话，这样打断了别人谈话。第二个缺点，奶奶说话，让人不舒服，让人想发火。我说，言者无罪闻者足戒，你说吧。他说，奶奶别生气，举个例子吧，我在大厅里玩儿玩具，我说，很累。奶奶说，歪巴着个裤子，还说很累，把裤子提一提。我一听就不高兴了，说你闭嘴。奶奶笑着问，奶奶该怎样说呢？他说，应该这样说，麟麟，请把裤子提一提正一正好吗？全家人哄堂大笑。我说，说得好。儿子说，真像机关单位里年底的民主生活会。我感慨颇多，只有在完全自由的文化环境中成长的孩子，只有在爱的呵护中长大的孩子，才能有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勇气，这是时光的一个留影，也是孩子心灵的美丽。我观察到，在和别人交往之时，他开始注意对方的感受，这是说话办事的分寸感，也是心灵的柔性表达；这是一个独立个体的成长，也是主观意识在和谐之中的确立；这是一种审视的意识，也是一个智慧的触角。
在这篇散文要杀青的时候，早晨，他跟奶奶说，我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也不知道会自己出生在北京。奶奶说，生在北京很幸运，你看北京现在风和日丽，要是出生在哈尔滨就是风天雪地。黄昏，他对我说，爷爷，人都有缺点，没有完美的人，我的缺点就是脾气大，有时发起火来，发起飙来，很可怕，得改正，改正了就是成长；但是爷爷，你可不要学我呀。
对于一个人来说，童年是圆心，心灵是半径，因果是一个圆。对于一个人来说，故乡是圆心，命运是半径，人生是一个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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