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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最好的儿童文学
作者:刘绪源     来源:中国作家网    点击数:
  河北少儿出版社自去年起推出一套“欧美当代经典文库”,整个文库规模很大,共有50余种。时间跨度也不小,几位19世纪末出生的作者也被收入囊中——可见这里的“当代”是用以区别于“古代”的概念,它包含了通常意义上的“近代”或“现代”。这样一套书的陆续出版,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将近20年前,在我的理论书稿《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首次付印出版时,就曾暗想,如果有一套内容丰富多彩的世界儿童文学的翻译作品集能同时问世,如果读者在读这本理论书时,可以不断从译作中找到相关的作品及体验,那该有多好!不是说要用作品来证明自己理论的正确,而是可以通过这样的书引发更多读者、研究者和爱好者的共同思考。中国从来就有“左图右史”之说,这可指图与史的对读,也可引申为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的互补,阅读作品与理论思考的互参。所以,借此重提我的一些粗浅的思考,无非就是抛砖引玉的意思。
  在《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中,我把儿童文学大致分为“爱的母题”、“顽童的母题”与“自然的母题”,这样就可发现,各个种类的、差异极大的儿童文学作品,其实是具有同等合法性的,它们会从不同角度帮助不同年龄的儿童获取审美感受,体验世界和人生,并得到文学的乐趣。而此前,我们的眼光是非常局限的,不习惯于将各类作品尽收眼底,因而常有人理直气壮地排斥一些自己所不熟悉的创作。这里,“爱的母题”体现了成人对儿童的视角,“顽童的母题”体现了儿童对成人的视角,“自然的母题”则是儿童与成人共同的面向无限广阔的大自然的视角。在“爱的母题”中又分出“母爱型”与“父爱型”两类,前者是指那些对于幼儿的温馨朦胧的爱的传递,如《白雪公主》《睡美人》《小红帽》等早期童话都属此类,从这里找不到多少教育性,甚至故事编得也不严密,但世代流传,广受欢迎,各国的母亲和儿童都喜欢;后者则是指那些相对较为严肃的儿童文学,它们要帮助孩子逐步认识体验真实的世界和严峻的人生,所谓“教育性”更多地体现在这类作品中。但真正好的“父爱型”作品也必须是审美的,它们让儿童在审美中自然地引发对自己人生的思考,而不应有说教的成分——它们仍应像上好的水果,而不应像治病的药。
  我欣喜地看到,在河北少儿社的这套“经典文库”中,“三大母题”都有丰满的体现,一眼望去,满目灿烂,应接不暇。这里既有《小熊温尼普》《哎呀疼医生》《风先生和雨太太》《蜜蜂玛亚历险记》《小袋鼠和它的朋友们》等“母爱型”作品,也有《表》《野丫头凯蒂》《疯狂麦基》《老人与海》等“父爱型”作品;更有《阿丽思漫游奇境记》《小飞侠》《马戏小子》《傻瓜城》《列那狐》等顽童型作品;还有《黎达动物故事》《我所知道的野生动物》《狗狗日记》等合于“自然母题”的佳作。有些作品可以说是不同母题的结合,如翻译家李士勋先生新译的《魑蝠小子》四部曲,细致生动地刻画了吸血蝙蝠的特性,却又加入了合理地改造这种动物的构思和设想,这就在“自然的母题”基础上添入了“父爱型”的内容,使其具有了一点近乎“科幻”的成分,这是很有趣的文学现象。
  这套书中有很多是旧译新版,如鲁迅先生的《表》、赵元任先生的《阿丽思漫游奇境记》、郑振铎先生的《列那狐》、顾均正先生的《风先生和雨太太》等,有的问世已整整90年。一个译本能有这么大的生命力,堪称奇迹,这也许只在儿童文学翻译中才会出现。这也从一个角度说明,古今中外的童心,是无远弗届,处处相通的。这套大书中收入的大量精彩新译也让人百读不厌,它们既吸引尚不识字的幼童,也会使80岁的老人为之着迷。刚刚译毕的德国作家邦瑟尔斯的《蜜蜂玛亚历险记》,初版于1912年,距今已100多年了,在德国和世界各地,3岁的孩子入睡前常会要父母给他们念一段这个小蜜蜂的故事;可是据熟悉此书的朋友介绍,爱读这本童话的成年人,一点不比儿童少。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海明威的《老人与海》,本来不是给孩子写的,现在奉献给少年读者,同样非常合适。肖毛先生重译的西顿的动物小说合集《我所知道的野生动物》,一直被当作儿童文学精品印行,但它其实也是写给成人看的。这说明了什么?我以为,这恰好证明了一点:真正第一流的儿童文学,应该是儿童喜欢,成人也喜欢的;它们在儿童文学里是一流精品,拿到成人文学里去比一下,毫无疑问,应该还是一流!如果一部作品孩子看着喜欢,成人一看就觉得虚假造作粗劣无趣,它的价值就十分可疑。同样,一部作品在儿童文学领域听到了一点好话,拿到成人文学中去一比就显得水平低下,如还要说这是精品,就很难服人。当然这里要排除成人的一些偏见,比如儿童书一定要“有用”,要能马上帮助孩子改正缺点,等等,就都属于不合理的要求。排除了这些久已有之的偏见,成人的艺术修养、审美能力、辨别能力等,肯定都在孩子之上。所以请成人在替孩子买书时自己也读一读,这是有道理的,也有益于成人和孩子间的交流。
  还有一点需要补说的,是为什么在完成《儿童文学的三大母题》时,我想到的可与之对读的是一套优秀翻译作品集,而不是一套中国原创作品集?那是因为,当年(上世纪90年代初)中国作家的儿童文学创作,还不足以证明儿童文学的确存在这样三大母题,它们应具有同样的合法性。如前所说,那时强调更多的恰恰还是“有用”,即有“教育意义”——这些作品中的佼佼者或可归入“父爱型”的母题中去,但儿童文学怎能只有这“半个母题”?这不太单调了吗?所以我才会投入这样的研究。我研究中所参照的,正是全世界的我所能看到的最好的儿童文学。现在,中国儿童文学已有长足的发展,但阅读和参照最优秀的世界儿童文学精品,仍是我们的必修课,并且是终身必修的美好课程。对于儿童读者来说,大量的优秀译作更是他们所渴望和急需的。现在评论界和出版界似有一种倾向,即为保护和推动国内作家的创作,总想能限制一下对外国作品的引进,以便将地盘留给本土作品。我以为这是很没志气的想法。当年鲁迅先生极端重视翻译,他甚至认为翻译比创作还重要,他把好的译者比作古希腊神话中为人类“窃火”的普罗米修斯,有了火种,人类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比喻在儿童文学界也同样适用,举例而言,上世纪70年代末,如没有任溶溶先生一气译出8种林格伦的“顽童型”作品(包括《长袜子皮皮》《小飞人》等),中国儿童文学会那么快地发展到今天吗?所以,到了今天,我们的儿童文学创作仍需向世界一流作品看齐,我们的佳作还不够多,问题仍然不少,因此,鲁迅的比喻仍没过时。现在很多论文中常会出现“先进文化”的概念,世界最优秀的儿童文学毫无疑问就是先进文化的某一重要方面,只有在先进的文化充分引进之后,本土文化与这样的文化有了充分的交融和碰撞,本土文化才会得以提升并具有同样的先进性。如把先进文化关在门外,以此保护本土文化,那本土文化就不可能发展。所以,为了中国一代一代的孩子,也为了中国儿童文学的今天和明天,必须有更多的翻译家和出版家,把眼光投向最好的儿童文学,不管它们出于哪个国度,我们都应尽快“拿来”。我愿把最美的花朵献给这样的翻译家和出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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