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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赶大部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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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再给小胡打电话,打通了。 跟她说了7小时路程的事,她不是很有难色。1100欧元就暂时不提了。 然后告诉小白:没问题。 昨天跟医生说定了今天出院,所以很希望能早点办完手续,好早点出发去峡湾,路上还有7个小时呢。但小齐安排陪护仍不是很顺利,我等到11点半才等来在小齐餐馆打工的另一个女孩,她姓曲。 我把行李寄放在酒店。小曲问我:“去医院您打算坐地铁还是打车?” 我说:“今天时间紧,还是打车吧。” 小曲刚请前台叫了车,一辆出租车就开到门口。小曲阻拦我:“这不是我们订的那辆车。订了车就不能改变,否则要赔钱的。” 我们到了医院。 这医院虽然我已来过两次,但迷宫似的挺难找到我要找的病房。走错了路,终于找到时,小胡已经倚门而望了。 她告诉我,刚做了B超,查了膀胱。 她说:“护士来让我准备检查膀胱,她做手势让我去小便,我以为问我小便疼不疼,就跟她说:‘No。’后来我自己要去小便了,护士就向我竖了拇指,我才明白她的意思。” 我说:“在中国用B超检查膀胱要病人多喝水,这里怎么反着来,要病人小便?你大概没搞清楚,可能做的不是B超,或者不是检查膀胱。” “我怎么没搞清楚,”小胡说,“他们是把B超机器推到床旁边来检查的。他们一边在我肚子上按,我一边看屏幕,就是在检查膀胱。” 小胡拿来一张纸巾给我看,上面有几句英文,英文当中还画了一个小房子。 小胡说:“是护士画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追赶大部队(大个子老鼠小个子猫去哪儿.北欧篇11) 我告诉小胡:“她是说,今天你也许可以回家。” 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漂亮的护士,我举起那纸巾问她:“友潘丁?”你画的? 她笑着点头。 医生带着昨天那位华人女翻译来了,问了一些,说了一些。 小曲说:“医生要写出院小结,所以要了解一些情况。” 医生走后,我们开始长时间的等候。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我们需要7小时才能归队,所以越等越急躁。 小曲安慰我们:“4点钟前医生肯定能写好小结。” 我问:“你凭什么肯定?” 小曲说:“因为4点钟医生要下班了,他绝不会在下班后工作。挪威人在工作时都不怎么积极,都比较偷懒,都是上班等下班。因为一般有了正式的工作就不会被辞退,辞退的手续非常麻烦,很少有老板不怕麻烦辞退员工。” 小曲告诉我们,她在学挪威语,不然就只能在餐馆打工。 果然,医生的小结准时在4点钟由护士送来。 我们到了小齐的餐馆,小齐已为我们准备好三份盒饭,其中一份是给司机的。这时小胡才知道必须由我们自己支付车费,可她钱包里只剩下800欧元了。小齐也就同意我们支付800欧元。 我们上了车,先去酒店取了行李。 正式向峡湾出发已是5点左右了。 一路行进,一路与司机小鲍聊着天。 他是工程师,38岁,23岁时来挪威的。他的体型很健康,结结实实的,没有一块赘肉。 小胡问他:“你太太是挪威人还是中国人?” “哦,”小鲍说,“我还没有结婚。女朋友是中国人,东北的。” 我问:“你自己是哪里的?” 他说:“我是湖北的。” 小胡又问:“那你早就买了房子了吧?这辆宝马车也是你自己的?” “是的。” 我说:“小齐能找到人帮忙,他的人缘很好。” 小鲍说:“他没人缘也干不了这行。” “他说他不会开车,但也没感到不方便。” “是的,出去玩他都坐别人的车。” 小胡问:“这里气候怎么样?” 小鲍说:“夏天最高30度,而且不超过一星期。奥斯陆12月才下雪,不是一般人想像的那样冷,跟上海应该差不多吧。” 小胡又问:“在这里生活是不是很贵?” 小鲍说:“人工的贵,机器的便宜。在这里理个发要300元,我说的是人民币。” 倒是真贵。 我问:“那有哪些是由机器服务的?” 他说:“卖票用机器。还有加油,等会儿你们会看到,在这里加油全是自助的。” 开了5个小时,要上岛了。 我们的车开上一条渡轮。 这船要开20分钟,我们在渡轮的宽敞的休息室坐了一会儿。 上岛以后,小鲍说:“这里就是峡湾了。我们要从岛的这一头开到另一头,再坐渡轮。” 这时,手机微信频繁发来,有小白的,有小朱的。我儿子担心他妈的身体,一个劲地问旅行社,小朱就是旅行社的,她再来问我:到了吗?什么时候能到?……她干脆与我和小白建了个三人群,随时沟通。 开到目的地已是12点三刻,小白在酒店大堂一直等候着。 路上小鲍在电话里对女友说,他把人送到会立即返回。但回去的第一班渡轮要到明晨6点,小鲍就接受了小白的挽留,去小白的房间略事休憩。 我和小胡向前台值班的姑娘要了热水,把小齐给我们准备的两份盒饭泡了吃掉。还有一份呢,小鲍没要,他刚才在等渡轮时吃了自己带来的盒饭,也许是他女友准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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