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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歌找鹿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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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准备下船了。
上下船的时候，吉祥物最忙了。乘客们在等候到港，一个小女孩看见“白熊”从楼上走下来，欢呼着扑过去，就得到一个大大的“熊抱”。旁边的小男孩也想要抱抱，白熊就让他抱个够，还在他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大巴直接开往赫尔辛基大教堂前面的广场。
小白说：“这附近我们明天还会来，今天简单地看一看。先讲讲赫尔辛基这个城市的来历。大家还记得古斯塔夫一世吧？昨天还讲过。”
“记得，”老郭说，“瑞典的朱元璋。”
“对。那时芬兰还是瑞典的领地。隔着波罗的海，对岸那个城市叫塔林，我们团一半的团友下午会去那里游览。爱沙尼亚的塔林，那时属于汉莎同盟，港口贸易做得风生水起。大家也许知道汉莎航空，不知道汉莎同盟，反正都跟德国有关系。波罗的海这边的卡尔马同盟和波罗的海那边的汉莎同盟长期对抗和竞争。为了争夺贸易，古斯塔夫一世就想在塔林的对岸也建个城市，取名叫赫尔辛基。刚刚动工，计划要服从变化了，古斯塔夫一世攻占了塔林，他觉得再建设赫尔辛基就没有意义了。所以很长一段时间赫尔辛基没有机会发展，只停留在我们深圳以前的规模，像个渔村，一个小镇。直到什么时候？俄国人打下了芬兰。你们看广场上的这座雕像，他是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
老李说：“我不明白，芬兰人为什么不推倒侵略者的雕像？“小白说：“因为他对赫尔辛基有贡献。当时亚历山大一世为了瓦解瑞典的国内势力，便于管理，就把瑞典的首都从图尔库迁到赫尔辛基，连皇家学院也迁来了。这下赫尔辛基飞速发展起来。”
这使我想起罗马时代的另一位也叫亚历山大的君主。那位亚历山大三世（被称为“亚历山大大帝”）入侵了埃及，也给埃及建造了新的都城，那个城市就叫亚历山大。
“可是，”小白说，“由于芬兰曾经支持白军跟红军打仗，苏联就派来２０００架轰炸机，向赫尔辛基投下１６０００枚炸弹。是俄国人建设了这个城市，现在他们要毁灭这个城市。”
老郭用一句中国成语来形容：“成我萧何，拜我萧何。”
“不过，”小白说，“由于芬兰的防空做得好，只有少数炸弹落到人口稠密区，赫尔辛基是二战中遭受破坏最小的欧洲城市。”
接着我们前往岩石教堂。
小白在车上就开始介绍：“这个岩石教堂建在居民小区里。你们大概没游览过小区里的景点吧？小区里也需要教堂啊。在征集建造方案时，有人提出教堂会影响居民的采光，可以在岩石上往下挖，挖出一个教堂来。但又有人反对，说教堂应该离天堂近些，怎么反而离地狱近呢？结果还是往下挖的意见占了上风。后来这个教堂就出名了，全世界的游客都会来参观。”
它成为景点是因为创意，因为力排“离地狱近”的谬论。
唱歌找鹿肉（大个子老鼠小个子猫去哪儿.北欧篇１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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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后，因为导游的推荐，一半团友将渡过波罗的海游览爱沙尼亚的塔林，我和小胡也在其内。
仍然坐邮轮，我们从北欧到了东欧。
小白仍带领剩下的团友，他为我们另请了一位中国导游，姓陶。
走进塔林老城，小陶为我们讲述爱沙尼亚历史。
“爱沙尼亚是个弱小国家，曾被丹麦、瑞典和苏俄统治过。二战时苏联提出在这里驻军，被拒绝了。它想：你不让我来我就不能来吗？它就毫不费劲地占领了爱沙尼亚。爱沙尼亚向德国借兵，赶走苏军，成功复国。到二战结束，德国战败，爱沙尼亚就惨了。斯大林的报复不仅是派飞机炸你个稀巴烂，还把爱沙尼亚的青壮年送去西伯利亚，让苏联人来这里移民。但尽管炸坏了不少，塔林的老城区还是被联合国评为世界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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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沿着老城的“老路”（石子路）上了山坡，先游上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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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教堂前面，小陶介绍道：“古代曾经有德国的条顿骑士团入侵这里，一个俄国人带领当地人打败了入侵，当地人就建了这座教堂，用这个俄国人的名字命的名。”唱歌找鹿肉（大个子老鼠小个子猫去哪儿.北欧篇１６）
小沈说：“看来俄国也有好人。”
我说：“这座教堂的建起就说明，俄国人并不都是坏人，爱沙尼亚人也没把所有的俄国人都当坏人。他们也没因为吃了苏联的大苦头就毁掉这座教堂，或者给教堂改个名。”
塔林的小街小巷挺有文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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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的大使馆也在小巷里，并不张扬地插着它们的国旗。
我们来到丹麦国王公园，有黑衣教士的雕像立在各个角落。从这里再次看到爱沙尼亚人是怎样对待历史的。历史就是历史，与其抹掉历史上的苦痛，不如让那些苦痛来教我们，怎样不再苦不再痛。不过这种“教”不是在木牌上写字，而是让历史本身、让黑衣教士的黑衣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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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广场人很多，我和小胡坐在广场边上闲看。
有个艺人套在口袋里，上面露出个羊头，那羊头不停地张嘴发声。一个男孩跑过去放了一枚硬币，立刻得到感谢（一种机械录音的放送），他高兴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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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姑娘拿着瑞典国旗，看来她是旅游团的导游。对古斯塔夫一世占领塔林那一段，不知她是怎样对游客解说的？
我们向前走，看见古城门的木制部分已被烧毁，尚留两边的石块，拍照能拍到更远些的现代高楼。于是古代和现代就组合到一起了。
老街上有艺术表演。其中的弦乐四重奏挺悦耳，演奏者都是艺术院校的女生吧。
我们在返回赫尔辛基的轮船上用晚餐。
导游小陶的盘子里有两块紫红色的肉，他告诉我：“有鹿肉。”
我没尝试过鹿肉，就去找，没找到。
我知道鹿的英文名称是deer，就去问服务员，可她一脸茫然。
电影《音乐之声》有首著名的插曲叫《哆来咪》，第一句就提到鹿，我只好唱给她听。
她还是不懂。
她找来领班，但领班的悟性并不更高。我只好放弃了。
虽然后来小胡还是找来了鹿肉，但我还是不理解服务员为什么就没法明白我的意思。
我把这事说给小陶听，我说：“也许鹿和鹿肉的英文说法不一样，就像猪叫pig，猪肉叫pork。但我说到鹿，她们应该可以跟鹿肉联系起来呀。”
小陶也觉得有点想不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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