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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怀疑是痛苦的
作者:竹 林     来源:儿童文学大本营    点击数:

关键词:两日一新|儿童文学|原创

  对石春生而言,这个周日的阳光,是没有了路校长以后最为明媚的了。在阳光下,他们的“雪”诞生了——甩干了最后一些暗红色液体的醋酸钠结晶,洁白而纯净,像最清新的初雪一样令人满心欢喜。经常把两片厚嘴唇闭得比钱袋上的拉锁还紧的他,居然亮开嗓门唱起了歌:“雪,一片一片一片一片,在天空静静缤纷,眼看春天就要来了,我也将不再生存……”
  石春生的歌喉真不敢恭维,怎么听也有点像在田野里牵着牛放牧的意味。可是因为陶醉其中,他的快乐,他的忧伤,他那份清纯的甜蜜感受还是在缠绵地流淌出来。几个同学站在他旁边简直目瞪口呆:“咦,你怎么会……唱歌?”
  可是是石春生毫不理会,一面把那些千辛万苦生产出来的“雪”装进容器,一面反复地唱着。石洞花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晃得石春生手一抖,那珍贵的“雪”被打翻了一点点,歌声也给打飞了:“你做啥?”
  口气有点横,但听得出来,他的心情依然一片大好。石洞花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想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了。”
  “错了!”石春生心疼地将掉在地上的一小撮“雪”刮到瓶子里。
  “这么说,太阳还是从东边升起来的?”石洞花笑着,朝她身边的同学挤眼睛。
  “还是错了。”石春生终于解决了石洞花给他制造的一点小麻烦,拍拍手站了起来,“你的话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无论从东边还是西边,太阳都不是升起来的。你想想看,明明是地球围绕着太阳转,怎么倒要说太阳升起或落下呢?”
  想不到石春生以攻为守,石洞花噎住了。可是她已学会了反驳:“这并不是我的错,而是人类几千年来的错——平时我们总是说一轮朝阳从地平线上喷薄而出,或者,夕阳下山了……”
  “石洞花!”乐华生突然打断了她,“你累不累呀?今天好不容易产品成功了,班头都乐得唱歌庆祝,你不要转移话题!”
  石洞花转过脸来,只见乐华生正对她挤眉弄眼,俏皮地笑着,突然悟到是自己偏离轨道,于是赶紧掉转方向:“喂,你刚才唱的那首歌名是什么?”
  “不知道!”石春生很干脆地回答。
  “是谁唱的?”石洞花还是紧追不放。
  “我唱的。”石春生朝她瞪了一眼,那神情仿佛在说,不是我唱,难道是你唱的吗?
  “不,”石洞花忙说,“我是问哪个歌星唱的?”
  不知为什么,石春生像被窥破什么秘密似的脸开始发红。石洞花还傻傻地追问:“你有磁带吗?借给我学学好吗?”
  “要什么磁带,是只狗也能跟着叫会的,学歌又不是造原子弹,有那么难吗?”又不知触到了哪根神经,班长呲牙咧嘴,真的像狗一样狂吠起来。
  大家“哄”地笑作了一团,王大漠甚至操起一根棍子,在那台被石春生视作珍宝的离心机上“当当”敲了几下:“班头,你来个行为艺术表演怎么样?汪,汪汪汪!”他先学着狗叫了起来,好像要给石春生示范。乐华生笑得蹲下去揉肠子,石洞花虽有些担心石春生不高兴,可也控制不住地放声大笑。石春生着急地用比唱歌大了几倍的嗓音吆喝:“干活干活,现在开始干活了!”没人理他,他自己也了笑起来。这笑声响彻了校园,渗透了五月金色的阳光。
  “够了!”突然间,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愤怒的声音平地而起,像颗子弹,把五颜六色的欢乐的泡沫射穿了。笑意还写在一张张年轻光滑的脸上,声音却像爆裂了的气球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大家惊愕地转过身去,见雷摩斯脸色铁青,天晓得为了什么,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十分可怕。
  “雷摩斯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乐华生小心翼翼地问。
  也许雷摩斯自己觉得有点过分,他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没什么。”
  “那你干吗这么凶?”石洞花光火了,“你自己看看,纯度这么高的醋酸钠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为了今天的成功我们吃了多少苦头,流了多少汗水?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我高兴——”雷摩斯“哼”了一声,“光知道醋酸钠,也不知生产出来去卖给谁。”
  “醋酸纳卖给谁,有童老师,还有钱教导呢。”乐华生轻松地说。她是一心想让雷摩斯也高兴起来。可是雷摩斯并不领情,依然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石洞花很不以为然:“真是有毛病了。”
  到底还是班头洞察人心,又不失大将风度,他好像什么也没听见似的,若无其事地走到雷摩斯跟前,拍拍他的肩膀:“我的大侦探,大概是Seven star计划没什么进展吧?”
  “亏你还记得。”雷摩斯把脸别到了一边,“你们嘻嘻哈哈多开心呀,只怕全都把路校长忘记了!”
  原来这才是他生气的原因。石洞花一下子就明白了,想想刚才错怪了他,不由得面有愧色:“最近一段时间我们除了上课,精力都扑在制造醋酸纳上了,难怪温晓云对我们也有一肚子意见。”
  说起温晓云,乐华生细细的眉毛就皱起来了,翘翘的嘴角也往下直撇。这个温晓云!那天晚上她一夜未归,害得整个宿舍不得安宁,正要去报告童老师,雷摩斯来了。这个雷摩斯倒真不愧为福尔摩斯,居然连夜晚女生宿舍里发生的事也不告而知。他自告奋勇带她和石洞花去找温晓云,结果就发现了那令人作呕的一幕——温晓云和一个帅哥拥抱在一起。雷摩斯当时脸色发白,显然是受到了打击。可他却一声不吭硬撑着。石洞花呢,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回来以后,大嘴巴闭得像守财奴的钱袋一样,那天看到的情景对谁也不提一个字。这倒也罢,让她气不过的是,温晓云做了这种事,倒成了有功之臣似的,说是发烧,整天一副病西施模样;石洞花任劳任怨,天天为她打水送饭,到医务室拿药。过去从不到女生宿舍的雷摩斯,现在也天天往她们那儿跑。当然,华生对于福尔摩斯的大驾光临,是打心底里欢迎的。问题是此福尔摩斯非彼福尔摩斯,人家心里根本没有华生。每次雷摩斯来时都目不斜视地瞅着温晓云,有时拿来两根嫩绿的黄瓜,有时送来三只鲜红的番茄,昨天还拎了一兜苹果来,足有十几个,像炸弹一样排在窗台上。也许此刻温晓云正舒舒服服地靠在床上啃苹果呢。
  想到这里乐华生心里更烦了。她忽然发觉自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雷摩斯的“毛病”哪里是为了路校长?分明是为了温晓云!但她发觉雷摩斯虽然殷勤,温晓云对他总是淡淡的,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也难怪,考古队那个高高的年轻人多酷。雷摩斯——跟他比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知这小子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会迷上温晓云!如果不让他清醒清醒,那自己也太无能了。
  乐华生清了清嗓子,平时娇柔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说起路校长的案子,我倒发现了一条新的线索。”
  为了卖关子,她停下来不说了。可这也够石破天惊的,好多同学一下子围拢过来:“什么线索?”“快告诉我们。”石洞花的大嗓门,更是抵得上一间广播室了:“你真的是华生耶!快快道来!”
  可是,乐华生却讲了一个福尔摩斯探案的故事:一个老银行家丢失了祖传宝物绿玉皇冠,他断定一定是他那个嗜赌成性的不成器的儿子把宝物偷去还赌债了,震怒之下他亲手把儿子送进了监狱。可老福尔摩斯在扑朔迷离里的现象中拨开迷雾,为老银行家找到了真正的窃贼——竟然是他最宠爱的侄女玛丽!
  想想福尔摩斯的时代,没有任何现代化检测手段,无法像如今的警探那样从一根毛发、一星唾液也能测出罪犯的DNA,福尔摩斯凭的全是智慧、经验和胆识。这确实让贫穷的、同样没有什么现代化装备的自立中学的学生们感到鼓舞。不过乐华生究竟要通过这个故事说明什么,大家还是雾里看花。王大漠故意凑上前来,盯着她放声高唱:“借我借我一双慧眼吧!”乐华生赶紧把他推开:“去去!”
  她不想让王大漠横生枝节,赶紧言归正传:“那银行家文雅美貌的侄女玛丽可能就在我们身边。她窃得了别人的心,自己却疑问大大……”
  别人还没反应过来,雷摩斯已经沉不住气了:“乐华生,你别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明白。”笑容还堆在乐华生的脸上,但却透出了冰凌般的丝丝冷气,“但是很可惜,当福尔摩斯被私心所蒙蔽的时候,也会跟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智商变成零了。所以这新的线索不得不我来宣布——同学们,我们有个整夜不归的女生,清早发现她在外面和一个陌生的男人拥抱在一起,这是一种正常的现象吗?”
  “乐华生你……你不能这么说,温晓云不是这样的人。”石洞花急了。她想把乐华生煽动起来的情绪压下去,不料反而脱口道出了温晓云的名字。这正中乐华生的下怀:“不是这样的人,那你说是什么样的人?”
  她像是在反驳石洞花,会说话的眼却盯着雷摩斯。雷摩斯怒不可遏:“你血口喷人!”
  乐华生轻轻一笑,转到了雷摩斯身后,低下头,朝他的背脊后面上看下看。气急败坏的雷摩斯不晓得她又在耍什么鬼花招,赶紧转过身来:“看什么看!”
  “不看什么,我只是想研究一下, 当一只鸵鸟把脑袋埋在土里的时候,他的屁股会说什么话。”乐华生眨眨眼睛,不温不火,一副可人的模样。
  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把雷摩斯头都气昏了,倒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温晓云。不管怎么说,乐华生讲的是事实。在考古队的帐篷里,温晓云倒在王东怀里的情景,是他、乐华生和石洞花共睹的一幕。王东虽然换了装,把一头飘逸的黑发打理得一根根朝上竖,还莫名其妙地把一只眼睛搞成了波斯猫的样子,可他依然一眼就认出,那是王东!他原本想要喊他的,但王东用目光制止了他。他不知道王东为什么要制止他,也不知道王东为什么会出现在考古队,是因为温晓云吗?也许是,也许不是,也许其中有难言的隐情,总之在那个漫长的夜晚,一定发生了一些很意外的事,而他们所看到的不过是一种令人误解的表面的现象,并不能证明温晓云有什么过错。他一次次朝温晓云那儿跑,就是希望她能对自己说出心里话,可是高傲的温晓云拒绝任何解释。现在又让他如何说?如何说?
  跟愁云惨淡的雷摩斯相反,王大漠一脸阳光!他虽然不大清楚乐华生和雷摩斯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肯定有问题,而且,不管发生了什么,于他都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兴奋使他简直不知今夕何夕了,赶紧接着乐华生的话说:“我知道,当鸵鸟埋起脑袋时,它一定以为,自己撅在外面的臭屁股非常漂亮。”
  说着,他带头嘎嘎笑起来。于是,有的同学跟着笑,也有的同学围着乐华生追根究底。石洞花想制止,可是她束手无策。就在这时,石春生大吼一声:“不要瞎吵了!”
  肃静,短暂的肃静中大家惊愕地望着石春生。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思。连石洞花也很忐忑,因为她晓得他一向讨厌温晓云,现在可不要火上加油哦。
  只有乐华生,依然胸有成竹:“我的大班长,这可不是瞎吵,我以为温晓云跟路校长的死有关系。第一,温晓云的来路谁也不知道,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谜。第二,路校长死后她经常神出鬼没,行动诡异,不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就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至少,她可能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第三,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投入男人怀抱的女孩子,她的品行,她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情,难道不值得我们去深思和追究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最受刺激的莫过于雷摩斯了。他的脸灰一阵白一阵,内心有千军万马在奔腾,牙齿却把嘴唇咬得死死的。他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镇静,镇静,我是福尔摩斯,我会把一切调查清楚。我相信温晓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不是——我能向大家证明,一定能证明!
  但调查是需要时间的,哪怕是真正的福尔摩斯也是如此。雷摩斯的证明还没拿出来,王大漠的结论已经出来了:“我认为温晓云跟路校长关系暧昧……”
  一语未了,石洞花气得哇哇大叫:“不会的不可能!”
  “什么不会的,师生恋不要太平常噢。”王大漠振振有词,“报刊上说,根据最新统计,现在的中学生性心理和性成熟的年龄都大大提前了,我们应该都是成熟的年龄了。温晓云来路不明,说不定还隐瞒了几岁。也许,她过去在哪个发廊里当过按摩女,或者三陪女什么的,后来被路校长救出来了,他就献身于路校长……有人利用美人计害死了路校长。”
  “你在说什么?”在一片懵懵懂懂的惊讶声中,石春生的脸可怕地抽搐起来。他一步步逼向王大漠,突然举起拳头,对准那张可憎的脸狠狠揍了过去。
  “哎唷,哎唷!”王大漠嘴吐出来的,除了痛苦的呻吟,还有一些血丝。可怜这小子,打从娘肚子出来至今也没受过如此酷刑。他捂着嘴巴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华生华生,你看,班长打人!”
  乐华生可不是他的爹娘,没有保护他的义务,况且她自己也被吓傻了。石春生这时威猛得就像铁笼里放出来的一头狮子,一声不吭只是追着打,没几下王大漠就招架不住抱头鼠窜了。
  打跑了王大漠,石春生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谁也不敢多嘴。只有石洞花轻轻问了一声:“你怎么打人?”
  “打他还太便宜了!”石春生头也不抬。
  雷摩斯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可石春生倔强地把它拿开了:“我是为路校长。”
  “我知道,”雷摩斯的眼里闪着泪花,“我会用事实来证明,证明王大漠在胡说,证明路校长的清白,证明温晓云是个好女孩。”
  两个人一起沉静下来了。早晨还没有过去,前面,阳光下的田野像雷诺阿的画一样,浸在明快而柔和的色调中。前面不远处盛开着一朵朵蓝紫色的小花,像夜间撒落的星星,又像是涂过颜色的眼泪。莫名的伤感折磨着少年人的心。石洞花低着头,犹犹豫豫地说:“我有一句话想讲。”
  石春生朝她望了一眼,非常吝啬地吐出了一个字:“说!”
  “可是说出来,你不要打人。”今天真怪了,直肠子的石洞花也变得吞吞吐吐了。石春生好不耐烦:“笑话,我怎么会打你?”
  “除非你打他!”雷摩斯的心境有些好转了,见石洞花还在迟疑,又说,“快开金口吧,我保证他不打你。”
  石洞花用力望了望石春生,然后挺挺胸,心一横,摆出了一副英勇就义般的姿态:“我怀疑童老师!”
  血像着了火的烈焰一样,突然烧到了头上,石春生的脸憋得通红。别说打人,他连抬手的力气,发音的意识也丧失了。石洞花咬咬牙,继续说下去:“路校长刚死时,我们要到医院的太平间去看他,可是童老师不但不帮我们,反而一个劲劝我们回来。要不是她这么劝,我们才不会糊里糊涂就回来了。直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最后见路校长一面,难道这跟童老师没关系吗? 正因为没见到路校长的遗体,所以他的死成了一个悬案。温晓云说他还活着,也不是没有道理。而对这个悬案,童老师好像不着急。”
  “你怎么知道她不急?”好不容易,石春生憋出了这么一句。
  “如果她着急的话,为什么从来没说过要调查这件事呢?”石洞花的反驳,使石春生再也坐不住了,他 “霍”地站起来:“走,我们找她去!”
  雷摩斯拿起一只装满了白色醋酸钠晶体的瓶子,塞到石春生手里:“把这个也带上。”
  “你什么意思?”石春生显然有些迟钝,思维的脉冲在通过脑细胞神经时比平时慢了许多。
  “你的化工小组已经出了成果,可是我的侦破工作却一筹莫展!”雷摩斯长长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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